那条害的程晓瑜切到手的大鱼因为长期无人理睬在案板上窒息身亡,程晓瑜靠在碗橱上对着手里一张打印纸念道,“草鱼去掉鳞片和内脏,清洗干净,鱼身两面各划数刀,调入料酒腌制20分锺。”这是程晓瑜昨晚专门打印出来的菜谱,现在她伤了手只能作军师,操刀的重任就交给严羽了。
严羽系着围裙用锋利的菜刀把鱼肚子刨开,然后疑惑的翻了翻鱼身,“这是草鱼吗?”
程晓瑜买的时候还真忘了问人家这是什么鱼,看着肥肥胖胖的就买了回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不是草鱼,那你说是什么鱼?”
严羽,“……”
程晓瑜说,“原来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不是在英国读过书吗,怎么不会做饭?”
“用不着我做饭。”严羽一边不甚熟练的用刀刮着鱼鳞一边说。
严家的大少爷要去英国念书哪里需要像普通的穷学生一样自己做饭,严妈妈怕严羽吃不惯洋东西,专门叫家里一个厨娘跟了过去,当然顺便还有点监视小少爷日常生活动向的意思。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个人跑到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严妈妈多少有些不放心。
程晓瑜说,“哎呀,你刮干净一点。那里再刮一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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