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暗地让知县捐赠黄金,你能过着优渥少夫人生活吗?”
重新回到地牢,染飞烟脑海盘旋的,是与宫子雨激战时那番话。
“你凭什么要他受苦,凭什么要他跟着你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她趴在草地里蠕动,难过无法爬起,眼眶中的泪不争气滑落干草内,现在才明白宫子雨那时为何对她说那样的话。
完全是要她有心理准备去接纳,即将来临的变故;她在一夕间失去原本美好的家庭、丈夫,变成一位阶下囚的…男人。
这是要她自醒?还是要她知悉何者对亲王最好。
看到夫君身上那未完全好的伤疤,想必受不少皮肉痛,她就心疼。若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沦落至此受各种皮肉之苦的酷刑。
他曾经说过,她是他的解药。
忧心夫君夜夜可能发作的隐疾,她该认栽?
被夺走的身体既成事实,无法要回来,她就不能破坏,还是慢慢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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