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然犯边,拓跋鸣大怒,遂厉兵秣马,率军亲征,太子拓跋蔚代父临朝,北朝上下皆是繁忙有序,百官只顾大事,也甚少有空再去淫弄宫女,反倒是令那些吃惯了大鸡巴的小骚妇们心痒的很,只不过这些人中自然不会有李馥云。
本以为拓跋鸣亲征之后便能得闲,可是哪成想拓跋蔚没了父亲制衡,干脆明目张胆的把她接到寝宫之中,与她同吃同睡,两人如胶似漆,不可分离。
因之国事繁忙,拓跋蔚每日天光未亮就已起身,一个时辰后再返回寝宫与李馥云共用早膳。
当时李馥云是赤身裸体的被他抱回了寝宫,往后所穿衣衫也都是拓跋蔚命人准备,且每一件都羞人风骚的很。
今日也是如此。
她穿了一条水红色的长裙,越发衬得粉面含羞,胸前左右各绣一朵盛放的牡丹花,偏巧就在花蕊处留了两个小洞,将将把那粉嫩嫩的小奶尖露出来,乍一看去,两颗诱人的朱果刚好与两朵牡丹融为一体,风骚美艳之余,也更方便拓跋蔚捏玩吮吸。
他坐在桌旁,长指捏着一颗小奶头把玩挑弄,“这件衣裳做的好,更显得云儿这小奶头娇嫩美艳,我每次见了都想把它们吞下肚去,再也不让旁人瞧见才好!”
李馥云坐在他身旁,已经被他撩拨的脸色潮红,微微的扭着屁股,“殿下惯会欺负人……非要我穿这种羞人的衣裳……嗯……奶头被殿下捏得好痒的呢……求殿下嘬一嘬它呀……”
拓跋蔚挑唇一笑,俊挺面容上竟是带了一丝邪气,“想要我吃你的奶儿,总得好好求求我才行,之前父皇寿诞时,你可是又骚又浪的求着他操你,到了我这里可是不许厚此薄彼呀!”
“磨人的冤家!”李馥云娇嗔一声,自己托起乳儿娇俏说道:“云儿的浪奶头好痒呢,求殿下行行好,给我嘬上一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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