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倾卿是个藏不住情绪的人。此刻,余倾卿表现得很平静。莫奈感觉不到余倾卿的悲伤。
二十年的反复折磨足以让人对特定的事件麻木。余倾卿终于脱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换上了新的。
过去之所以是过去,是因为一切已然过去。
“回去吧。”余倾卿牵起莫奈的手,向马路对面走去。莫奈的车停在对面。
在她看过的小说里,家庭条件不好的女性角色总是会被形容成泥泞里开出的娇花。
“小说写得不对,能在泥泞中开出的怎幺可能是娇花。真正的娇花放在保温箱里,温度、湿度、营养给够了都会动不动死给你看。”
“而且花是很了不起的器官,种子是植物生命的延续,但是开花授粉植物才能结种。种子自花中来。如果没记错的话,种子应该是由胚珠发育而来。花的子房发育成果实。花的美丽是有意义的,是基因的传递,是世界的多姿多彩。”
花是没错的,错的是把女生等同于花、把花等同于娇弱的行为。
“我要是高中就有这觉悟就好了,那样作文还能高个几分。不过也没啥用,我成绩太差了,多几分也上不了重点。”努力不是没用,但是有些东西,有些人学一辈子也学不明白。
跳跃幅度太大,莫奈勉强跟上余倾卿的脑回路,“宝宝大器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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