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仰靠在躺椅上,她的脑袋轻轻靠在他胸膛。
自打他第一次在马车上表明心迹,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激进的、炽烈的,从未有过如此温存,他不用像过去一次次那样质问她的爱,更不为性事中那短暂的心灵磨合,就只是这样迎着窗杦暖阳依偎,就如他幻想中迎娶她之后的每一天。
这一刻他才感觉到,自己是真真正正拥有过她的。
白榆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别扭,想动动身子,才稍扭腰肢,圈揽着她的怀抱便将她牢牢扣住。
“啊...”手臂吃痛,她轻唤一声,知道他在想什幺,没好气道,“我不走。”
白术这才松了力,由她覆在自己身上挪动了一阵,终又躺好,只是压在他胸前的重量更甚了些。
“你今日就没有别的想干的吗?”白榆擡起脸,气息尽数扑在他的下颌。
方才问他这个问题,他便只要如此这般同她静静待着便好。
他枕着胳膊,闻言垂下眸对上她的眼睛,眉梢一挑,眼神瞬间多了丝意味,“怎幺,想我干点别的?”
她对着趴伏之上的胸膛捶了一下,“脑袋里就这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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