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任何、事情。
在送她回家的路上,谢鸣稚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这六个字,好像有蚂蚁在爬,浑身都不对劲,走路都变成顺拐了。
微妙的氛围在到达目的地后还在不断持续升温。李天沂在小区门口和他道别,可对方看起来支支吾吾,脸颊莫名浮起红晕。
“你怎幺了?”
“我……”他悄悄擡起眼,像是有一层水光在眼眸流转晃动,脸颊的红晕也染红了眼尾,“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她答应了,被青涩的男生轻轻拉入怀里,身上还带着柔和的气息。
“谢谢你,姐姐。”
“谢什幺?”
“就是……”他结巴了一下,体温也在不断上升,“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谢谢。”
她点评道:“真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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