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宋载阳尽了兴,扯高她的腿,顺着往深处狠狠顶去,精液疾出,射在深处,热而烫。
缓缓拔出阳物,“啵”了一声,阳物黏了一层透明泥泞,白丝连着穴口,蜜液与白浊缓缓流出,好不淫靡淋漓,蕊豆渐渐从痛楚中平复过来,又肿胀了一圈。
宋载阳捶着他精瘦的胸膛,不满他的做法,侧着头挑眉,眼珠往向左侧的浴池瞟去。
舒自牧身上黏腻地紧,也想冲洗一番。于是将她横腰抱起,一手托她的白臀软肉,还逗弄,“这会叫声牧郎听听,刚刚叫得我都失了神。”
两团雪乳微荡着,莹白的脚趾乱晃,玉洁的脚踝不时磨蹭着他的大腿根,似是挑逗,“书上说江南地方唤男子大多这样,特别是……情郎。对吧,牧郎~”
他下身渐渐热气上攀,收紧下腹,大步流星走到浴池前。怕公主又是一阵蛮气搅弄,横下心,松开了箍紧的手,往浴池里一抛。
宋载阳像只惊弓雀,发丝旋着圈下落,溅起一阵涟漪浪花,舒自牧也跟着她滚进池子里,两人赤身裸体扭在一起,好一阵嬉戏打闹。
红色帷幔飘飞,圆形池子中雾气氤氲萦绕,热气从白玉砖传递至脚底,贴着白玉璧却丝丝凉意。
宋载阳半肩圆润,将发丝拢在肩后,哑着声音询问:“前天你在青玉殿前联合群臣上书……书中皆肺腑之言,奏折一表,朝野之间一时恐皆入幕府、择良君而栖。”
前日,左丞相上疏,与右丞相一干群臣辩之,青玉殿前公然斥责新皇狼子野心,前皇死因蹊跷,理应彻查案件!况前皇太子居中宫理应继位,群臣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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