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前两天,赵寻屿拉着楚知绿花式做爱,最后光荣感冒。
赵寻屿很少生病,一病起来这一个小感冒就把他折腾得够呛,整宿整宿睡不好,头疼脑热呼吸困难。
他捂着被子,眼睛鼻头都泛红,吸着鼻子哑声说:“古人诚不欺我,只有耕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实在难受,刚开学他就请了两天的假,喝了两天粥,嘴里能淡出鸟来。
第三天他还是精神恹恹,楚知绿拎上保温杯陪他去上课。课间,他和楚知绿坐在后排,他闭着眼针织帽一压,口罩一戴,在别人看来潮酷男神范十足。而实际上呢,他小小声地在楚知绿耳边哼唧,左手不安分地轻挠抓着的楚知绿的手,楚知绿右手伸进他羽绒服内贴着他温热的肚皮一下下地揉搓。
好一会儿,楚知绿空出手拧开保温杯盖递给他:“喝水。”
赵寻屿不说话,把头埋进她颈窝以表拒绝,半点不爱喝热水。
楚知绿伸手帮他把帽子拽好,哄道:“多热喝水好得快。”
赵寻屿闷声闷气拒绝:“什幺直女发言?我不喝。”
“那下午去看医生,看医生怎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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