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巾子浸在温水中洗净拧干,男人外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明明是极为风流的模样,动作却细致得细致入微。
方才干红了眼,硬生生拴着南簪腕子射了她两次,等到终于将性器从花穴中拔出,原本连手指都吞吃困难的嫩穴已经无力合上,随着肉茎被带出来丝丝缕缕黏腻的白浊。
实在是玩的狠了,小姑娘气的裹上被子,连个眼神都不给自己,岑修好不容易将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废了好大力气,才将射到深处的精液掏出来。
眼下正准备温度适宜的帕子,为那精贵的小祖宗擦身。
明明是侍候人的繁琐活计,但岑修做起来,倒是乐在其中。
唯一的难处,怕是要克制住冲动,别擦着擦着又硬起来。
巾子终于被洗净,岑修想着一会儿怎幺再好好哄哄小姑娘,朝着内室还没走几步,却是骤然察觉到一股森然的凉意。
坏了。
岑修眉头一凛。
三步并作两步冲回小姑娘的卧房,却看到简直让他目呲欲裂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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