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漪准备动身,去往西江。
正是春和景明的时候,不过这般生机并没有带向窗外那株已经枯死多年的玉兰树。
她前往西江的理由很容易伪装,养病,散心,左不过是个面上的事情罢了,她的父亲沉迷丹道,也拘束不住她。
倒是她的幼弟,从昨天夜里就开始哭,这才破了例让他留宿在了她的房间。毕竟姜濯已经十六了,不是不通人事的年纪。
“阿姐,你真的不能带上我吗?”姜濯跪坐在她的床边,鼻尖通红,眼眶也肿了许多,散发赤足,巴巴地望着她,好不可怜。
姜漪看着他散乱的头发,有些郁结,要是兄长的话就从不会这般没有礼数。姜濯出生没几年,他们的母亲就病逝了,是以他从小最爱黏着的人是姜漪,而姜漪显然更喜爱他们那位惊才绝艳,少年将军的兄长。
她淡淡道,“你是北越的继承人,这般黏着阿姐是要叫人笑话的,知道吗?”
姜濯依旧淡淡地啜泣,她继续道“先不说我只是去西江疗养,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我日后嫁人,你也要这般哭给别人看吗?”
这话好似戳中了姜濯的泪腺,一头扎进姜漪的怀中,双手紧紧环住那细腰,闷声“我不想阿姐嫁人,阿姐就这样陪着我,不好吗?”
姜漪还穿着寝衣,被他这幺一折腾,衣领向下散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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