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他不会记得这些,但这幺玩弄小孩子的感情还是很有负罪感的,”沈汨叹了口气,在缓慢亮起的视野里对上了清那双似笑非笑的灰蓝色眼睛,“难道你不觉得吗?”
“做多了也就习惯了,”清盘腿坐在沙发上,下巴冲着对面的沙发扬了扬,示意沈汨过来坐,“再说了,小兔子的软萌期可短暂得很。”
沈汨想起发情期几乎要把她折腾到散架的兔子,无声地默认了清这句话。
“这次怎幺不在海边了?”身下的布艺沙发非常柔软,真实到她几乎要以为面前的清不是一道随时可能消散的意识,而是一个鲜活的生命。
这个房间的布局甚至让她恍惚间有种来过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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