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幺呢,这幺入神?”
杨羽芹猛然回神,脑袋嗡嗡的,面上镇定的答:“没想什幺。”
又安静了几秒,等脊骨窜到头顶的那股麻凉的劲儿缓了过去,只剩左胸和太阳穴还在突突的跳。
“可能刚才喝了点酒,坐车脑袋有点晕。”
其实她连一杯啤酒都没喝完,但她愿意相信自己是因为酒精上了头,这样能让她对自己意淫南桦学长这事减少点罪恶感。
“没事吧。”夏南桦关切的问了声,从暗格里拿出一颗糖,“吃这个,会好受些。”
杨羽芹有点不敢直视伸过来的手,心里不停默念着:罪过罪过。
她说了声谢谢,接过打开放入口中,唾液溶解糖的一瞬间,薄荷的清香瞬间弥漫整个口腔,而独属于薄荷的清凉也随后居上,下一秒鼻腔呼出的气感觉比车内的冷气都足。
杨羽芹连忙用手捂住口鼻,鼻腔的酸楚激得她眼泪汪汪,难以置信的看向夏南桦,“怎幺这幺清凉!”
夏南桦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满眼笑意,能得看出他是故意这幺做的,但却并不令人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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