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发功,想轻功逃离这里都做不到。
身体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此时,她已是雾眼朦胧,双颊潮红,呼吸都带着微喘。
她以为秦瀚天会扑上来对她行不轨之事。没想到,那得意的男人只是慢悠悠的擦身而过,挑眉瞥了她一眼:“身中情缠者,欲火焚身。倒是没什幺别的后果,就是难受。唯一能解毒的方法只有阴阳调和。”说罢,秦瀚天仰首大笑。
他步于帐门口,停住了脚步:“这里叫做奴营。这里面的人都是这个世界观里最卑贱最地位的奴人,连猪狗都不如的牲口。令人作呕又极度肮脏。”说着,秦瀚天打了个哈欠:“我现在去隔壁的红顶帐里沐浴更衣。我呢,也不强迫你,全凭你自愿。要幺来我帐中讨好我,求我给你。要幺,就只能去找那些恶心下贱的奴人泄火了。”
霜月又气又恼,嘴里却再没力气骂出一句话。
眼见着秦瀚天离去,她咬着唇动身想离开这里。
掀起帐帘,霜月脚下难稳,意识模糊。
一旁就是秦瀚天所说的红顶账。霜月心里暗骂一声,向红顶账相反的方向走去。
要她碰秦瀚天?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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