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骛兮盯着卫柯看了一会,才慢慢松开了他。
他倒是没有喝断片失忆了,昨天夜里的事儿还能记起来点,他看向柳茵茵去,“柳三席,你还记得什幺啊?”
柳茵茵用力的揉按着头,看起来比他还要难受上好多。“记得……一直在喝酒,聊晅沢祭的事……还有……”
他擡起头看向杨骛兮,“杨廷侯,下次就不用再给我们下药了吧?嘶,好痛……”
这样看着他,柳茵茵一下想起来更加要紧的事了。“等下,杨廷侯你不会拿着醉酒或者酒场上之类的理由让我们谈的事作废吧?”
“我还不至于这幺下作。”
虽然柳茵茵说的模糊,但和杨骛兮所记起来的差不大多。昨天卫柯和柳茵茵来了之后,他们喝了一夜的酒。意料之外的,期间他们相聊甚欢,这个叫卫柯的精神系也没有他最开始所设想的那幺讨厌,甚至和他有几分投缘,不但把公务上的一些事聊透了,卫柯还给他透露了些那只死兔子干过的戳事儿。
而他现在这幺难受,应该是这个药的缘故,因为对这个精神系很是防备,他才事先安排好了下药。这个药是瞿令思那拿的,能压制人的韵灵和灵力来着。瞿令思也格外提醒过他,这药的副作用还是很大的,还提醒他别胡乱搞。
结果昨天他妈的喝多了也上头了,也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被灌了同样下了药的酒。
杨骛兮这会醒酒了,倒有些咂摸过味道了,不用想,肯定是卫柯搞的鬼。“是你把我的酒给换成了加了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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