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了要开学,来往校区的人也变多了,到处都可以见到提着行李箱的人,忽然有种感觉油然而生,他有点明白薛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的心情,或许只为了那个人的归来。
上楼,迎面来的是大红色的铁门。许育典常常在想大门的锁会不会太容易开啦?有次没带钥匙,里面又没人,他用废弃三合板辅助,卡在斜口用力撬开,那时候觉得自己很像小偷,也尝试着以后都不要带钥匙,这念头在脑中盘旋三天,然后作罢。
「我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他说一定要假装家里有人,不然容易被宵小盯上。养成他对空屋自言自语的习惯。他一脸疲惫,同时打从内心发誓:绝不再淌这趟浑水。
「从外面回来你不洗手喔?」
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是陆成逵。
许大力躺下沙发,微微弹起,闭着眼说:「在家干嘛不开灯?」
「我才刚回来……喂,去洗手。」
饶了他吧!他的生、心理同样疲惫。站了一整个下午,听了一夜的牢骚,又不是心理医师,又没有收钱。
「我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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