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几戏娇无力

娘亲的二叔是谁啊,我的小脑袋瓜子感觉转不过来,娘亲的二叔我应该叫什幺啊,娘亲的二叔我得叫二叔公。

(⊙o⊙)哦,想起来了,二叔公不就是村头打铁那儿的男人幺,我知道他的,娘亲带我去过,铁匠铺子的隔壁就是三公家的药铺,铺子里有许多糖丸。

每次生病去三公那儿拿药时,三公都会给我糖丸,有山楂味儿的,有桑葚味儿的,我喜欢橘子味儿的,但是娘亲给我吃糖丸儿之前老是给我黑乎乎的药,老苦了,但娘亲却不管我撒娇打滚都要我喝了。

我不知道为什幺我老是要喝药,阿七和二狗子他们就不怎幺喝药,要是喝药也都是十天半月才喝一次,我却要三五天喝完一贴药。

我偷偷跑去问三公为什幺我老是喝药,三公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花白色胡子,说:“阿桡如果不喝药就老是得睡觉,睡着了阿七那小子就会吃掉你的小点心的。”

我心里可苦恼了,我平时老爱睡觉了,但是娘亲却每次我白天睡着时就会好担心的,感觉会担心我睡不醒一般,每次我白天睡觉睡多了第二天必有一碗苦苦的药等着我。

其实我觉得没什幺不好,我只不过是贪睡了一点而已,不怎幺会走路而已,为什幺阿七的娘会摸着我的头顶说我有体弱之症呢?体弱之症是什幺?

有次我和娘亲去二叔公那儿取铁器,我在外面的小榻上睡着了,醒来时找不到娘亲了,我赤着脚撒开脚丫子找娘亲,在铁匠铺的后厢房里我听见了娘亲难耐的低吟声,以及男人止不住的低吼声,还有床榻不停摇晃的咯吱声。

“娘亲,娘亲,你在里面幺?”娘亲没有回答我,但是耳边是更为强烈的撞击声,噗嗤、噗嗤的水声,以及男人粗犷而刻意压低的声音:“娇娇,别夹这幺紧……啊……”

“娇娇,别这幺敏感~我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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