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耐心的猎人,先顶开我的唇,然后顶开我的牙齿,占领了领土并翻天覆地的侵蚀领土的周围。
在与他缠绵的吻中,我像是在烈焰下的冰,渐渐融化了,我闭着眼,直到呼吸不畅感觉窒息,他好笑地退开了些许,我张大嘴终于能呼吸上来了,有什幺液体顺着嘴角滴到了我的胸上?噢,可能是我融化了的水吧。
天哪,我在融化。
唔~无所谓了,拜托再吻我。
我主动擡手拉住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得把唇附上去,奇怪他的舌头去哪里了?
哦,这是他的下巴,再上去一点,很好,命中。
咦?怎幺不来伸舌头舔我?
好吧,我去舔你。于是我学着他的方法进攻,本以为会废一番功夫,没想到轻而易举地占领了他的口腔,然而在我以为我胜利的时候他却用他比我灵活十倍的舌头缠上来与我共舞,然后告诉我什幺叫“黄雀在后”。
我只好比他更主动,胜利在前,我怎幺能退缩?
猎人也在这一番主动下渐渐失去了耐心,放在床边的手不知何时放到了我的身上,摩挲着我胸部的边缘,从外周到正中,捏住了我的红豆豆,手指微动,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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