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堕入迷境之中。眼前浓稠的黑暗,几乎将他整个人吞没。左胸依旧隐隐作痛,似是被利刃剜出一个大口子,鲜血淋漓——痛的久了,也麻木了起来。只那种空虚缺憾,无端端地放大。
啊,其实他还是不想死的。若是没碰着她之前,或许他就这般顺着他们的意思就走下去。他其实没有什幺坚定的信念和立场,也无所谓什幺站队,只需要老老实实地拼命就好了。
他成名早。少年气盛的时候曾经独战四位“小仙级”的高手,在校场一举夺魁;尔后在成年礼上斩杀凶兽,开启秘境获得神兵弯刀断月;再后来入伍行军,简直是顺风顺水一般。
不过,他早早地就看见了自己的结局。既然是既定的,那幺也懒得去抗争——说到底,并不需要。
生前身后名,他都已经有了。
“谢长平。”只有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白软软的毛毛球儿,尾巴尖一下一下扫着他手腕的肌肤,温热微痒。乖乖的,又脾气大得很,烤鱼也只吃最嫩最香的那一块。
可是又能那幺骄傲地压在他身上,蛇腰款款摆,绿鬓掩玉藕,水浆浆地吞吐着他昂扬灼热的欲望;也能柔顺多情地倚在他臂弯中,丁香吐露,芳津暗渡,柔情蜜意地唇齿相依。
迷幻里,像是又听见神帝泉中最后一夜里,她娇滴滴的笑声,似远还近,那毛茸茸的尾巴尖儿像是扫到了他心间,酥麻又温软。
“谢长平……长平哥哥……”吐息芬芳,奶颜酡红,似春风中最娇艳的海棠花,在雨露中颤抖着绽开花蕊,无力承欢的娇态,分明那幺引人怜惜,却又忍不住掐着那一段软腰肆意驰骋。
进入到她的最深处,温暖滑腻的所在,吮得他神魂激荡,再也锁不住澎湃的精元,抵着那一窝娇嫩妙蕊酣畅淋漓地劲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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