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圆,人儿圆。
十五的夜,前些年皇姊他们远在东陆,现今得以相聚,前院还是觥筹交错的景,她因皇姊那顿调笑便再也不想迈入有人的地儿去了,怕生生被看出不妥,只敢躲在这房儿,等着自个儿的夫婿。那三个小调皮蛋儿同皇姊的瑜哥儿、润哥儿不知跑哪儿耍玩去了。
素月坐在床畔,迟迟疑疑,踌踌躇躇,杏眸不时暼过桌上的红果酒壶,一双小脚儿踏在雕花大床的床踏上,不知是迳自脱了小小绣花鞋便睡或是换了这晃眼的红衣…
若是不换,今晚那喝了酒的鲁人定是不肯放过自个儿的,只怕三更天还睡不得。或许换了,还可睡得早些?想到明日还要早早起了与皇姊做软糕儿给那几个小调皮鬼,如此难得,素月还是决定换了这衣。
下了床,走向那屏风,才抖着手打开这红艳艳的衣,只是未料想里面竟还有小衣似的布片儿。素月惊了惊,不慎让那薄片儿飘了,忙伸长那细白的手儿去够。够着了,疑惑不已,这布片儿是做什么的?
素月摊开这布片儿,半天亦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穿在身上的?
索性把布片儿先放在一边,取了红袍来穿。唔…估摸着是作外袍的,那便先是除了外袍吧。只是这红袍半长不短,袍袖刚到自个儿的肘,袍摆倒是比比自个儿中衣长出了一些,套在中衣中裙外倒是有些不伦不类的。迟疑着,又恍然悟了过来,娇人儿忙捂又热起的脸。
抖着手,脱了中衣中裙,慢吞吞的着上这红袍。那杏眸似是无意地有意望向不远处的妆镜——“唰!”,素月急急转身蹲下身,此刻便想钻进某个地洞中去。
那镜中的人儿,袍子的后摆刚刚过臀儿,过了比没过还让人浮想联翩;那前摆更是羞甚,连个亵裤儿都遮不住,要挡不挡,这西陆的亵裤本就短了,这前摆比牠还不争气!这红袍丝质通透,刚刚那一瞥好似还在镜中看见自个儿水蓝的小兜儿…这西陆的人怎么就想到了这样的…
怀中搂着自个儿的中衣中裙,素月像只小鸵鸟般埋首其中,蹲在屏风后羞得起不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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