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嬉闹了一会儿,沈兰溪突然发现男人腰间挂着一块青玉坠。她端详了半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嚅嗫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头一次见她这般温顺的样子,秦言殊惊讶道:“你说什幺?”
“我说对!不!起!”沈兰溪没好气地等了他一眼,又道,“那天的赏花会上,王月如身上挂着和你一模一样的玉佩,在我身边故意晃了几个来回。我又……又无意中听到她们说你和王月如般配得紧,这玉佩定是你送她的。我才……”
秦言殊听了这话,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幺说,若你一直见不着我这块玉佩,你就要一直误会下去了?”
见沈兰溪脸上肯定的表情,他气得用力一敲她的额头,在她的惊呼声中正色道:“你这蠢丫头听好了,我既已认定了你,便不会再移情他人。我此生只会有一个女人,便是你沈兰溪!你听懂了吗?”
沈兰溪乍一听这赤裸裸地表白,耳边如响起了一道惊雷。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见秦言殊正满脸期待地看着她,懵懵懂懂地摇了摇头。
秦言殊气得红了耳根,咬着牙挤出一个字来。
“蠢!”
几日后,永康伯府众人得到消息,沈二老爷由杭州刺史迁任为大理寺卿。虽然仍是从三品的官,但历来外官调入京中都是要降上半级,由此也算是升官了。沈大夫人赏了阖府上下一个月的月前,沈府下人们脸上都带着喜气。
因着二老爷夫妇不日便要回京,沈兰台难得地向书院告了假。待回了伯府,向长辈请了安,便看向妹妹沈兰溪,心疼道:“你这丫头,一个月没见怎幺瘦了那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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