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肩若压上了千斤重担,面前的女人脚步虚软,未走两步一个趔趄竟是险些扑在地上。
宁宴望着那女人勉强稳住身体,带着满身凄苦慢慢出了院子。
不似作假。
宁宴微垂眼睑,突觉讽刺地掀了掀唇角。
用力捏了捏仍无感觉的两条腿,宁宴淡漠地移开视线,重望向角落的小花。
原是纯当张三李四一般的路人,直到女人有心机地敲打起架子鼓。心爱之物就这样被个愚人拿来做那不知要怎样腌脏险恶勾当的辅助手段,宁宴当时是极其恼怒的,若不是要保持自己颓废麻木的形象他早让人把女人丢出去。
让周泉去查了女人的背景,宁宴虽是心里想着女人不会简单但等他看到调查资料时还是讶异了。
与他曾有过接触的?
言笑?
陌生的名字,宁宴早忘记了压根不曾在他生命里留下一丁半点足迹的这幺个匆匆过客,但显然,这个叫言笑的女人是记得他,而且,还认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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