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这身子生得真好。”那指愈发往她身体里钻,粗蛮的动作蹂躏得娇娇的肉壁微微疼痛,反过来用劲吸附住侵入的异物。
一手捂住青杏的嘴,那手力道也大,“弟妹莫出声儿,这会子是不是觉得身子软了?”
青杏只觉水里一阵异香发散,加之下体手指浅浅抠挖,一股股水流便往那桃源深谷涌去,不多时,手脚俱软。
“你看看,乳头都硬了!”那带茧的手松了她的口,在那乳尖尖儿上用力拧上一把,话也说得粗俗不堪。
“哼!果真是个不守妇道的浪蹄子!”杜月兰的声音转冷,“怪道大郎也被你勾住了魂儿!”
转眼看青杏面色如春,呵气如兰的艳媚模样,心里更恨,指下更往深处捅,坚硬的指甲扎了软肉偏是要给穴儿的主人一顿好痛。
“大嫂,痛!”
“痛嚒?便是要让你那骚穴儿痛,看你拿甚幺去缠汉!”
今日青杏前脚刚走,顾伯邑归家听了余母的赘述,后脚也跟着寻去,那揪心的样儿却是杜月兰不曾见过的。多少个夜里,她都是顶替着身上男人口里的另一个名子攀上高峰。嫁进顾家三余载,她都是活在这个女人的阴影里,顾小叔如此俊秀个人儿,这女人也不知珍惜。
雨夜里,递给她青杏落失旧衣的小郎也当真如画里走出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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