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轩辕神木正在火头上,急欲将眼前那两个,不但害他中断射精的痛快,还逼得他顾不得体面,甩着硬梆梆的阳具追击的白目鬼,不往他俩身上招呼刺几个窟窿,实在难消心头之恨。所以宝剑一入手,他立刻抽出三尺寒光湛湛的剑身,彰显非凡的名器。这在江湖上可说人尽皆知,轩辕神木随身惯用的轩辕剑,剑柄上镶着宝珠,剑鞘上以梵文雕刻着伏魔咒语,剑身无光自亮,刃如秋水,削铁如泥。宝剑在手,轩辕神木更加有恃无恐,即便是怒上眉山,仍不屑行宵小偷袭之举,很有风度说道:「你们这一对狗杂种,既敢来触你爷爷楣头,就别怨命太短,快来受死吧混蛋,看剑!」
剑字甫出,人已像狂狮欺身而上,轩辕剑飞洒一轮光灿,剑尖吞吐尺来长的剑芒。可见轩辕神木的内功修为有多高,一招「光耀九洲」,逼人的剑气尽将胡之初与江山笼罩其内,断了两人得了便宜想卖乖的开溜念头。眼见来势汹汹,不拼不行了。两人什么都不必说,连交换眼色也免了,靠着良好的默契,使出经常联手的那一套就对了。
「我错了!」江山苦笑望着孙凌,「就在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实在愚蠢至极。只为了确认轩辕神木密会之人的身份,原本可以守株待兔,只是时间上缓一缓罢了。我居然等不得,凭着血气之勇,莾撞冲进去掀开床帐,打断人家办事的兴头。活该被人杀得团团转,我与胡大哥联手那一套,实力难发挥啊!」
孙凌道:「你们确实太鲁莽了,地利尽失之下,能够全身而退,已是万幸。」
「那可不。」江山道:「我就是没想到,那卧房空间有限,局限了五行迷踪步的身法。而轩辕神木又功力深厚,加上人高马大,长剑一经使开,剑气几乎涵盖室内。更要命的是,那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我这个假冒的骷髅人,有剑不能使,赤手空拳近身不得。胡大哥虽然长剑在手,却不能撄其锋,双双形同挨打的份。我实在没辄,尽量以劈空掌力拖住轩辕神木的速度,胡大哥再攻其必救之处,仍然险象环生……」
「是啊!」胡之初补充道:「都是我爱乱出馊主意,才害阿山身陷险境。我们自知理亏,只求脱身,无意伤人,出手便多了一份顾虑。可那轩辕神木怒气难平,出手不容情,招招欲置我们于死地。此消彼长之外,还有那个小情人,现身后就杵在原地,双手拢袖,一派淡定,看似无出手之意,可又说不准,我们总不能不防。于是,每当轩辕神木背对着那人时,我和阿山都不敢转到他背后攻击,灵活度便大打折扣……」
其实还有一个因素,胡之初只字未提。因为事关他自己,不可告人的隐私。
缘由轩辕神木坦荡荡的下体,有个发光发热的磁场。强力吸引胡之初的眼光,不由自主去追随,一种连他自己也道不明的心动,好像不看会死似,就是要偷空瞅瞅那根翘楚在轩辕神木胯前的粗大阳物,看一眼就觉赚到一分,他当然要趁机攒个够本。惟不知,轩辕神木到底在兴奋个什么劲,阳具始终擡头挺胸,展现雄壮威武的高昂士气,随着主人快速挪移的身法,举凡跨步、扭腰、腾跃等等,无不牵动那昂首盼顾的粗大阳具,摇晃得格外活跃,仿佛很开心得到自由,可以无拘无束呼吸新鲜的空气。
胡之初受到引诱,一分心偷瞄,战力岂能不减弱。
相反的,轩辕神木毫无顾忌,强攻不手软,运剑如风,左一剑、右一剑,剑势连绵不绝地刺向他欲除之而后快的两名眼中钉。每一剑,剑尖未达时,剑气已先至。迫得江山左闪右避,尽管身上并未见红,但宽大的黑袍却躲不开劲急四射的剑气,不是被划道破口,便是被削下片羽,纷飞得就像一只一只翩翩的黑蝶,旋空一室的惊险之余。江山左冲右突间,不时收不住势子,直把那座梳妆台撞得剧烈震动,使得台上的瓶瓶罐罐,有的掉落地滚来滚去、有的被江山顺手抓起来当暗器使用,暂解燃眉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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