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珠被承大字型绑在条案上,不着寸缕,莹白的肌肤在窗外阳光在映衬下显出淡金的光泽。
两双枯槁的手不停地在一对饱满的雪乳上推挤按摩着,左边的嫪妪一边按揉一边道:“姑娘应该看开点,三个月前跟姑娘一起被虏来的女子都入了军妓营,白天黑日的被那些糙汉子操弄
,就算还有一口气的,那两个穴也早就松垮得跟麻布口袋似的,哪及得上姑娘被主子琼脂玉液的养着。”
“就是,”另一个彧妪笑道,“就说这琼乳脂在外面可是拿着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主子可舍得给姑娘天天用着呢。”
颛珠微微转转头,对嫪妪道:“你说,我今晚能见到我大哥?”
“是,只要你今天乖乖听话。”
“他还好吗?”问出这句话颛珠自嘲的笑笑,身在敌营,怎幺可能好的了。
“好不好的,姑娘看了就知道了。不过,”嫪妪深深看了一眼颛珠,又笑道,“费小将军,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姑娘的了。”
颛珠垂下眼,这三个月她早就不是当初深闺的大小姐了,这具身子谁想要谁就拿去好了。
另一边,彧妪已经解开颛珠手脚上的锦绳,伺候颛珠梳妆打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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