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最帅气的样子,永远是在军装里。很多同龄的军官,已经开始肚皮凸显,往油腻的中年男人的方向发展了。而曾翼总是像个年轻的孩子的,白皙面庞,较好的身材,站在他们家里,格格不入,仿佛鹤立鸡群。话说苏纳也奇怪,明明一家人都很矮,唯独曾翼白白的皮肤高高的个子,身上没有一点儿这个家的基因。
追悼会结束,曾翼穿着笔挺的军礼服,带着白手套,踢着正步,怀里端着母亲的骨灰盒子在军乐的伴奏下,将骨灰盒安置在公墓里。
下午的阳光已经不那幺耀眼,然而曾翼却像一颗军装都盖不住的宝石发散着斑斓的光芒。气氛虽然凝重,当曾翼将骨灰盒放进公墓里的那一刻,不少人感动的留了眼泪。曾翼的父亲在火葬场的时候就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看着儿子站的笔直,最后的敬礼,眼眶又红了,鼻子一酸,忍不住的暗自落泪起来。
安置仪式完毕,曾翼手里端着军帽,快步走回到苏纳身边,紧紧抓了苏纳的手。
“累了就靠我身上”曾翼知道,今天也是折腾。
苏纳是站的有些腿软,如果不知昨晚被曾翼操到软,今天也不至于走几步就腰酸背痛的难受。
大家站了几分钟,部队的一个大头头招呼着大家往回撤了,曾翼家摆了酒席,宴请今天过来搭礼帮忙的人。然后一群人又热热闹闹的赶往曾翼哥哥的饭馆。
开席以后,就仿佛今天办的不是丧事。曾翼的同事们都摘帽子,端着酒就着小菜坐在一起攀谈。不一会儿便有人端着酒四处敬酒。一副传统的中国官场酒席,曾翼哥哥和嫂子也跟着忙前忙的端菜上菜,生怕曾翼学校和部队这些个大领导吃的不好喝的不好。
苏纳只是静悄悄的坐在家属席,曾翼的父亲热情的给她夹菜什幺的,有的太辣,她吃不下,就见一盘子的菜堆得老高的摆在她面前。时不时有小士兵过来敬酒,一边喊了嫂子一边自己先干为敬。苏纳不知道如何应对,那小官也不敢劝酒就是乐呵呵又转身跟其他的喝。
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剩了一片杯盘狼藉,曾翼的哥哥赶紧碾了曾翼和自己的父亲让他们回家睡觉。明天,是有哥哥负责,按老规矩办,在附近的空旷地方大戏台子唱戏,在摆一天的酒席唱一天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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