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雪晴坐在长廊的椅子上,定定地看着手术室的大门,满心彷徨。
中午她接到医院电话,说是父亲陷入昏迷,手术不能再拖,她急急忙忙来到医院,用那张“卖身”得来的信用卡交付了钱,父亲就被推进手术室了。
这场持续了七个多小时的手术,似乎依旧没有尽头,刚刚医生甚至让她签了病危通知书,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她焦急着,惶恐着,噙着满眼泪水,可能失去至亲的恐惧让她颤抖,却无助得只能等待。
这时,手机铃声犹如惊雷一般咋起,她哆嗦着手翻出手机,是墨朗打来的电话。
墨朗声音一如既往低沉优雅,犹如大提琴一般。“你在哪儿?“
她这才想起来她被他包养的事情,是了,服侍对方是自己的“工作”,第一天就翘班,怕是要打电话来查岗的。她应该给他打个电话请假的。
她心中有些惭愧,竭力平稳着颤抖的声音。“不......不好意思, 墨先生,我今天可能来不了了,我在医院......”
墨朗听出了她竭力隐忍的哭腔,原本隐隐的不快已经烟消云散,只剩下丝丝心疼,他站了起来,拿起外套朝门外走去:“生病了?严重吗?你在哪间医院?我现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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