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每一间屋子的窗户几乎都被毁坏,元天白疲惫地把自己摔进大厅的沙发,揉着自己胀痛的太阳穴。最近麻烦事一桩接一桩,她被搞得精疲力竭。
她倒是很不把自己当外人。
大厅里一片狼藉,门窗处还有血迹,伤亡人员刚刚被拖走,整个房间都是一股枪火的味道。他们都在故意难为她,她快受够了。
随后而来的越晟枫把手枪扔到茶几上,不管令人作恶的血腥味,一把掐住元天白的脖子把她摁倒,男性躯体欺身而上把她压倒,鼻尖碰着她的鼻尖,双眼迸发出阴戾,元天白看着他又要进入发狂状态,颓然叹了口气。
下一秒,锋利的牙齿咬住她的锁骨,那是一种别样的刺痛,鲜血蔓延,染红了雪白的牙齿。越晟枫松口,嘴角是一抹殷红,印在她身上的牙印还在泛血,这鲜艳的颜色更激发了他的兽性。
他突然渴望她的身体,从未有过的渴望。
即使刚刚经历了一场枪战,即使危机刚刚解除。
他又要咬下来,这一次元天白的手掌却抵住了他压下来的胸膛。
元天白的手臂很细,但很有力气,她用一只手,便打住了他的掠夺,“在这个时候,你想好要怎幺做了吗。”
明明是疑问句,却不容人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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