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喜听了宝哥儿这话后,心中滋味颇是复杂。
这段时间以来,容喜不是没恨过、怨过,她怎幺也想不通,自己明明都已经和爹娘说了,愿意做太子的续弦,缘何姐姐还要多此一举的对自己和太子下药呢?
时人重女子名节,哪怕过了明路,在未出嫁前便与男人爬上床的女人,虽不至于浸猪笼,却会为夫家所不喜,婆母所不容,更遑论姐姐还未过去前,她与太子间就是小姨子与姐夫的关系,若那天两人欢好的消息传了出去,容喜一辈子的名声估计就毁了。
容欢向来心思细腻,不可能连这一层面都想不到。
可她明明知道这事儿对容喜的伤害会有多大,还是做了。
为了她的三个孩子们,用自以为是的补偿的名义。
容喜对此而心寒。
可是想到那日,姐姐当着她的面,吞下了那颗药物,又想到昨夜太子对自己那一番坦白,还有今日宝哥儿的话……
眼神与动作骗不了人,是以她能感觉到,这个孩子对自己的喜欢是真心实意的。
哪怕容欢对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儿,要她迁怒一个孩子,她着实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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