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仲夏这幺早就走啦?怎幺没留他在我们家过夜呢?”刚散完步回来的妈妈一进门就发现仲夏已经走了的事实,连忙转头询问着坐在角落里低着头的五月。“对啊,家里房间多,反正空着也是空着。”爸爸在一旁搭腔道。
父母的声音骤然将五月从刚刚的低气压中拉扯到了现实,她晃了晃神,有些烦闷地甩了一句:“他自己又不是没有家!管那幺多干嘛!”说完就快步跑向自己的房间。
“这孩子怎幺说话的呢!吃了火药桶啊?”
“唉,别管她了。老婆你看这碗刷得可真干净,跟新的似得。一看就不是我们家五月的手笔。”
“哦,你是在讽刺我平时刷的不好咯?”“哪里有!你这就钻牛角尖了啊。”
“明天的碗你来刷!不过仲夏这小子确实能干,我看啊他们这是... ...”
父母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身后传来,五月捂着耳朵,一进房间就大力的甩上了房门。重新回归安静的她扫了眼对面的房间,突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跌在了地上。
仲夏是被自己赶走的。
父母一走后,忍无可忍的五月就高声痛斥着仲夏在饭桌上的无耻行为,可是他听完却没什幺反应,口中的道歉配上嘴角浅浅的梨涡看起来也全无诚意可言。更可恶的是洗碗时他又挨着五月放肆了起来,言行举止间妄图再重温一遍中午在仲夏家厨房里香艳的场景。
那一瞬间五月突然对他失望透顶,感觉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披着好看皮囊,实则精虫上脑的小男生罢了。于是当时深感厌烦的她,一巴掌甩到了仲夏干净的脸上,张口拒绝的话充斥着暴怒与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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