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艾米丽飞到阿姆斯特丹参加学术研讨会已经过了4天,想到明晚就是平安夜,自家恋人却不能陪在身边,艾玛就忍不住要把在年假期间办研讨会的狂热学者们都狠狠的诅咒一次。做为一名大医院的住院医师,平时休假就少得可怜,就算是排休期间,遇到病患有什么问题,医院一通电话打来,人就要马上赶过去,现在好不容易能有个短暂的新年假期,医院还要安排一堆研讨会,让人怎么不生气。
在分科的时候,因为一直很看重的教授劝退想选外科的艾米丽时说了「女人在外科发展还是比较受限制的,你看世界上有名的外科医师还是男性比较多是吧?毕竟开刀需要体力,女人先天上就比较没有这个优势......」。明明是好心提醒,可是艾米丽就是觉得自己的教授性别歧视,自己因为身为女性,能力被质疑。为了证明女性也可以很优秀,艾米丽倔强的选择了最辛苦的外科,薪资低,工时高,还容易出现大大小小的医疗纠纷,可是她从来没有抱怨过,甚至为了精进技术,总是积极的参加各种研讨会。看着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没有片刻休息的自家恋人,艾玛除了心疼,也无法说些什么。
因为那个爱心泛滥,对医生这个职业抱着不现实里想,将生命的热情尽数托于医术专研的艾米丽.黛儿才是让艾玛.伍兹倾心的理由。
她还记得曾经有个美丽的实习医生,温柔的对刚被送到育幼院的自己承诺,会带自己走,并且会收养自己。可是她一直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直到她成年离开育幼院,那个实习医生都没有再出现过。那种痛苦和失望,就跟父亲自杀,母亲抛弃她时是一样的,所以艾玛特别害怕,害怕被讨厌,害怕被抛弃。纵使再怎么渴望能和艾米丽更多时间的相处,再怎么忌妒占有恋人大部分精力的病患、同僚或是那些教授和研究,艾玛都不会干涉。她可以在很多时候任性,唯独对艾米丽实现职业生涯的理想不行,失去挚爱的感觉,她不想体验第3次。
褐发的女子烦躁的抓了一下眼前过长的刘海,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钟,19点58,荷兰比英国要快1小时,再30分钟,艾米丽也该到饭店了。将沾满泥土的牛仔裤跟衬衫丢入洗衣篮,迅速的冲了澡,掐着点拿起手机,向常用通讯栏置顶的号码发出了视讯邀请。铃声响了1分多钟终于被接起,但是画面却只能看到几缕还沾着雪的头发,大约是自家恋人又把视讯当成一般电话接了......
「艾米丽......到饭店了吗?」
「嗯,刚刚才到......艾玛等我一下,我先换衣服......」
「等等......别挂!你把手机放床头,我想看着你。」
「哎!?」
艾玛有些庆幸,自己坚持把艾米丽用了多年的老式折叠机给换掉,即使在灯光昏暗的饭店房间,还是可以看清楚恋人染上妃色的耳廓。就是两人隔着几百公里远,艾玛分不出这是穿着大衣在暖气房待太久,还是艾米丽在害羞。镜头被拉远,在光线不足的室内,原先清晰的画面变得有些模糊,透露出一种朦胧的美,看着艾米丽背对镜头把被雪花染湿的外衣一件一件脱掉,明明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艾玛还是觉得手机画面里的女子宛若妖精,情色的气息透过冰冷的萤幕感染自己,只是脱下外衣,就挑逗得自己下身一股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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