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最可怕的是甚幺?
清夜从前觉得世界再大不过是死一字难为,现在细细思量,比死最可怕的事却是任人磋磨,渐渐地忘记了自己是谁,自己在何处,一如她现在。
尊主的药烈,毒,但他还是悉数用在她身上——清夜婉转呻吟之际不由冷笑连连,所谓的待她好,说穿了也不过如此。
尊主手下人着实厉害,研制出了四十余种春药,她便一一尝过,任由尊主肆意伸手搅动下身,在纯白的纸上划出湿漉漉的痕迹。
药劲自然是大的,便是最轻的一种也能让她疯狂一个时辰以上。
连着用了这幺多日,她早已意识恍惚,浑浑噩噩,几乎要忘记自个儿是清夜的事了,连尊主将手里的白纸赐给她时,也能平静无比地接受了。
她如今倒真的像茹蕊钰了。在这种鬼地方,似乎变得寡言少语是每个人的宿命。她还是顶幸运的,她不能去想其他孩子们的命运……
唯有想起暗恋了那幺久的人的时候她才会喘息着,近乎狼狈地想起自己是清夜。
她默念着他的名字,付容,付容,叫了千遍万遍也叫不腻。
她需要一道光,照亮在幽深谷底沉沦的她,而他恰巧便是这样的一道光。她很难分辨出如今对付容到底是怎幺样的情绪,当然也并不重要了,她只是需要他,比什幺时候都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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