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老鹿撞心之后,方清就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安何也变得邪乎起来,他看她做啥都带着股勾引的味道。
不拘小节地和他们坐在一起抽烟,好端端坐着,却把脚擡上来踩在椅子上,短裤露到大腿根,雪白的一片,晃眼睛。
大大咧咧地裹着浴巾就出来,虽然是很快就回去了吧,也露出完整的一段锁骨,让男人浮想联翩到胸部的圆润肩头。
几乎就是靠在他肩膀上看他的屏幕,指挥他怎幺强杀对面的奶妈。
呸,要你多嘴!
有天晚上方清做梦,梦见安何睡在他床上叫唤,轻点慢点,啊啊老方好棒,好厉害,他在梦里冲锋陷阵,恶狠狠地想,真骚。
等他醒了,一梦黄粱,心绪还是恶狠狠的,牙齿间咬碎一句:再发骚,哪天给你治了。
可是一时半会儿治不了,倒是他的春梦愈演愈烈,有时候梦见一屋子人都看着安何脱衣服,有时候他看着周云操她,挤上去分一杯羹,反正那姑娘在他心里简直就是毫无廉耻蓄意勾引,肯定所有人都想过把她扒光干上一场。
安何本人没有意识到,她看谁不是跟看个无性别的机器人一样,第二届线下赛拿了冠军之后,周老板出钱组织大家出去庆功,到度假村玩,安何穿着泳衣跳进池子里游了几圈,出来时纤腰长腿毕露,谁的眼睛不看直了,她没察觉,擦着头发自顾自地搓着头发回屋。
晚上在院子里烤肉聚餐,大家都少喝了两杯酒,回大厅里唱鬼哭狼嚎的歌,富家子弟出身的周云、徐松愿会玩,几盅骰子下来没醉的也都晕了,安何摇摇晃晃地去厕所,方清酒壮人胆,站起来,没人注意他,于是他也往厕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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