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人有些恍惚,月月无力地躺在床上,家里阿姨问她想吃什幺,她只说:“减肥,不吃了”。家里的养的土豆欢快地跑过来撒娇,对这个小祖宗,月月疼爱地没办法拒绝,倒了杯牛奶给它喝。
土豆是小倩家英短生的,两年前被月月领回来,长得非常标致,养尊处优的主,一直好吃好喝地待着。他非常粘月月,经常爬上床和月月一起睡觉。
咕噜咕噜喝下去大半,土豆粘人地要抱抱,月月抱起来陪着一起躺着。
刚才月月把下午的情况写好发到叔叔邮箱了,不知道他会怎幺评价。
每次自己解决爽是很爽,尤其是今天尝试了一次以前没有遇到过的状况——在公共场合高潮。然而所有的玩具都是臭流氓,这种快感浮于表面,无法真正满足欲望,每次爽过后一段时间,欲望更甚从前。月月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像一条美女蛇,双腿摩擦着,潮湿的耻毛隔着内裤,散发诱人的香味。
月月觉察得己今天欲望太大了,得洗个澡冷静一下。洗完出来,索性全裸,涂点身体乳。
土豆特别喜欢身体乳的味道,喵喵地叫着很开心,他甚至一步步顺着大腿爬上来,对着月月的嫩乳就是一顿舔。
“啊……”乳头被土豆舌头上的倒刺刺激到,其快感远超男人的舌头,月月红着脸一把推开他,生气地说:“大色猫!臭流氓!今天不许和我睡觉!”
土豆像个无辜的孩子,瞪着大眼睛看着月月,显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
月月正在犹豫原不原谅土豆,手机提示有微信消息,是徐福的:“月月,最近我要出趟差,家里备用钥匙放在门口消防栓。你想吃的巧克力让同事从法国带回来了,你明天……”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月月撇了撇嘴,哥哥啊,有你没你,还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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