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尤鸶没等来这个机会。
她闷闷地长吟出声,在肉体碰撞的啪叽声中听得不是很清楚;她维持着最初那个姿势,动也不能动地被男人箍在怀里,总感觉自己要融化了。
身体里的燥热涨涨停停却总也消停不了,更罔论后背那只发情野兽无时不刻都在撩拨她摇摇欲坠的神经:对方做这档事时几乎不出声,只自顾自耸动、冲撞着,抽出复又挺入,好似将她当作一个男性专用的榨精利器;他马力十足地耸着腰,硬梆梆的小腹啪啪撞在两瓣雪绵绵的屁股上,连带着那根沾了太多蜜液的滑溜溜的阴茎畅通无阻地在后穴进出。那双原本驻留在乳尖上作怪的手也不知何时下移了,此刻正搁在交合处附近,揉捏着自己硬得发胀的囊袋的同时,还不忘前方哆嗦着兀自流了水的花穴。
或许是后穴传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前穴早就嗷嗷湿了个透彻。每次尤鸶忍不住夹紧屁股对抗那股陌生快感时总能听到内壁相互挤压着传来的“咕叽”水声,她原先懵懂而迷惑,现在则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塞的到底是什幺东西。
两指反复刮去一些多余的湿滑液体淋在交合处,之后试探着伸进两个指节搅了搅,见弹性与润滑度都相当不错,便将两根长指齐根没入女性温热的甬道中——那只手并不粗大;相反,它指节柔软,指腹也没生半点老茧,纤细灵活得倒有些像女人的手了——穴口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怪异极了,尤鸶战栗着不受控制地夹紧肉壁,被两指长驱直入时带出的阵阵电花激得喷出一股蜜液。
她“呜”了一声,羞愤至极地埋着头。男人似乎却极为开心。他手下动作坦然熟稔得叫人困惑,仿佛这处暖烘烘还淌着蜜液的甜美乡不是打上个人烙印的私密场所,而是摆在街上只要行人愿意就可以登门打酒的作坊。这人显然是位常客——前穴里隐藏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或有意或无意地照顾到了,在长指拨开阴唇、利落并入穴口、效仿生殖器抽插着肏干湿滑甬道的那刹那,快感就像一条脱离地心引力的曲线,带着尤鸶所剩不多的意志,高高冲向了脑门。
在那个快乐到要发疯的瞬间,尤鸶庆幸自己说不出话了。她快活得简直可以绞断一切,包括任何插在身体里的东西,甚至包括她自己。在这样山崩海啸的快感中,身体一突一突地蜷曲着发起烫来;眼前氤氲着稀薄的蓝绿雾气,有咸涩的雨落在舌尖,烫得胃袋发起苦来;头顶那朵花消失了,只剩下流光一样的诡异红色摇曳在眼底。眼前的一切扭曲了颜色,它们披上一层自我构造的虚幻影子,癫癫大笑着踹掉身后僵死的壳子,自由而自在,鱼一般游弋在空气中。
不论能否被触碰被感知、真实与否坦率也罢,什幺都仿佛不再重要了。
在这足以融化一切的快感里,什幺都消失了。
她所能做的只有无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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