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糖果员工开大会,不光服务、清洁人员,鸡啊,鸭啊,都到位了。
虹姐作为仅次于老板的掌大权的人,坐在主席台。
她按流程说了一堆废话,然后当众批评了周烟:“你要知道你是个什幺东西,给咱们VIP顾客撂脸子?你要不是我糖果的人,那你作死我管不着,可你别忘了,是你坚持留下的。”
周烟没忘啊,当时司闻每个月都给钱,已经算是养她了。只是他脾气不好,人也古怪,她担心她什幺时候得罪他了,被迫滚蛋,那要是再回来就难了,所以就留在了糖果。
有人问,你每个月挣不少,真格花能花几个?攒够了钱,脱离这行,做点小生意不好吗?
以前就有客人这样问过,周烟当时想起一句话,男人最热衷的事,逼良为娼,劝妓从良。还真是一点也没说错。
周烟开始入这行,的确因为太难,也碍于人际圈子继承她妈,全是一帮下九流。
她倒是想上外企,拿什幺上?拿她这一堆嫖客、赌徒的关系上?太不切实际。而且说实话,有时候真不是人在做选择,是选择在教人做人。
现在想想当年,好像有更多出路,却未免不是马后炮。她当年要有这思想、阅历,那这游戏也玩不下去了,就因为她无知,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当她迈过无知这道坎,就想开了,开始心甘情愿地干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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