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唯意在铺好的棉被上醒来,从头到脚都在酸痛,喉咙也痛,疲累不堪。
榻榻米独特的蔺草气味窜入鼻端。
她挣扎着起床,有人立刻扶着她的背,帮助她起身。
她身上穿的就是他的衣服,过大的袍衫对她而言有些松垮。
每次她都打算履行完约定就离开,因此才没另外带衣物,可是被汲取精气过后,体力总是负荷不了,通常都会变成过夜,这一点也让她很懊恼。
「白珞,现在是几点?」
鹤之间敞开四扇拉门,风从庭院徐徐吹来,阳光斜射进屋,从日照角度,她暗暗担心已经是下午。
「巳时三刻,妳还能多睡一会。」
「才九点半吗⋯⋯不要了,我头好痛。」
她按住太阳穴,感觉有人在她的耳边敲锣打鼓了一整夜,隐隐刺痛到逼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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