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热湿的淫穴即使被操干的外翻,内里依旧紧窒,甚至因为穴口未消肿的原因,插起来反而更软,更滑,更烫热。
邓言直挺的肉棍层层破开那包裹紧缚的肉壁,慢慢贯入深处,龟头被卡主吸附着动弹不得,真真恨不得化在她身上。
邓莞尔忍不住咬住他肩膀的衣服呜咽,太疼了,火辣的痛感仿若要将她撕成两半。
“能动吗?”邓言灼热的喘息喷薄在她耳边,声音粗噶的询问:“小妹若自己动,我们可快些。”
邓莞尔下体不断淌出的水液浸湿了邓言的腿根,那根物什顶在自己的腹内,清晰硬挺随着她的呜咽又涨大的几分,惹得柔弱的女子双腿不住战栗颤抖。
邓言低笑,第一次在小妹完全清醒的时候要她,以前怕她寻死觅活,怕她伤心难过,小心的守着,轻易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如今什幺都成了虚妄。
他今早来此本不是为小妹送行,而是和太子的人密会。
然而自己无论再努力,和他同一阵营的人再努力,太子还是节节落败于人。
民不与官斗,若太子真的在夺嫡中落败,明亦三兄弟会饶得了自己早年对他们的鞭挞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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