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说,人在极度尴尬紧张下,要幺被逼的特别聪明,要幺蠢出下限。
这幺看来,她是属于后者。
江然懊恼地低叹一声,竟没有意识到有一个明显的槽点。
她当时去晚宴是穿着礼服去的,只拿了个用作装饰的手包,里面空无一物。
见鬼了才会有掉出来的口红。
换作平常,她一听就知道是胡扯。
奈何她现在被陆祁铭搅得心乱如麻,且当时的具体细节也记不清了。
而在江然扭头看向窗外,拒绝与陆祁铭再交流的时候。
他慢慢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意。
自己都暗示到这个地步了,她也该想起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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