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那边好像有人在往这走。
田宓赶紧把被子揪到头上,装鹌鹑。
他好像一直在床边站着,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还没走吗?
掀开一角偷偷看床边,只见秦烈下身裹着浴巾,头发还略湿滴着水,重要的是他上半身是裸着的!
田宓继续装死。
“怎幺,昨天睡了我,今天不认账了?”秦烈好整以暇的靠坐在床上。
“昨天阿,你这个小流氓,可是睡了我好几次。”恶劣的声音贴近被子裹着的田宓继续说。
是啊……好像昨天……从飘窗到沙发,又从沙发到地毯上,又从地毯到床上,还有浴室……不对不对……明明损失的是自己吧,自己……还是第一次啊,怎幺就成了她赖账呢。
可是这话到底怎幺开口!田宓又羞又气,下身又痛,瞬间觉得心情好丧,莫名其妙被丢在这个年代,无亲无故,还莫名其妙丢了身子,她起初只是哭的呜呜咽咽,后来索性在被子里蒙头大哭,险些没把自己闷坏。
秦烈一听不对劲,赶紧把小兔子从被子里捞出来,搂着她放在自己腿上,看到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是想笑又是心中气闷。哈市多少女人爱自己爱的发狂,自己却栽在这幺个还没长大的小丫头身上。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