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短促的闷哼,带来全身肌肉的戒备,凌安林捂住嘴巴防止呻吟再度窜出,头偏过另一边不看不想,心中默念: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个女人是空气,她的手没温度,这就是个梦,很快就能醒来……
明明是机械地上下移动,却因为触碰在特殊的地带,给凌安林以狂风暴雨般的刺激。的确,他是童贞男,他也从未去体验过什幺色情按摩,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仿佛是这个陌生的女人在帮他打飞机。他想极力控制自己软下去,又沉溺在这羞耻的快感中不可自拔,况且男性的自尊也不允许他在这种场景软趴趴。
那只小手并无温热的触觉,也无灵活的技巧,但撩拨大腿已经让他心猿意马,撸动男根更让他意乱情迷。理智上他并不喜欢……并不特别喜欢这女人,但显然他的身体被取悦到了。许是为了以驱阴符覆盖整个棒身,女人的手把他的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照顾到了,从前端略有湿意的领口,到根部两颗坠胀的卵袋,没有错过任何边边角角。每当那小手无意间刮过顶端,他的身体就泛起一阵寒栗,又或者用掌心包裹两颗卵袋按揉,他就想直接喷射而出。天知道他已经快被灭顶的爽感刺激到激射而出。
爆米花桶危险地斜放在两腿之间摇摇欲坠,里面的爆米花随着双腿的难耐开合沙沙响着,而他根本无暇顾及。逐渐累积的快感让凌安林握紧双拳,粗重的呼吸封锁呻吟的冲动。凌安林一面盼望着驱阴快快结束,一面又隐隐为女人的行动雀跃着。
突然女人的红唇贴上耳面,吹拂着热气送入一句话:“我终于知道鬼气聚集在哪里了……”
凌安林未及思索,已讷讷问出口:“哪里?”
女人不知为何似乎轻笑了下,用手托了托那处:“就是这里呀,沉甸甸的,满满都是浓郁的鬼气,你说你到底遭遇了什幺呢~”
被托住的正是他的卵蛋,那里本就敏感,托了两下之后更是让他硬得发烫胀得发紧。他忍不住“唔”了一声,总觉得女人的动作带了些调笑的味道,“唔嗯……你说就说……不要乱动我的身体。”
“呀,又粗了吗?小哥你还真是个敏感的童贞男。不过,你渐渐感觉到我手的温度了吗?似乎进度不够快。”
“没、没什幺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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