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度过的第一个没有雪的冬天。
我们坐在飘窗,两瓶酒放在脚下。然而肖为只拿了一个高脚杯。
“不是说买回来我们自己喝吗?”
他倒上半杯。“没错啊。”
“那我的呢?”
他悠闲呷一口,冲我举举杯,脸上满是促狭:“Salud。”
我从窗台上跳下来,一根手指抵住他胸膛:“去给小爷我拿杯子。”
他的手复上我戳在他胸口的手指:“好。”
接着,他俯身吻上来。我尝到他口中残存的Futaleufu。带着他的体温,稍许涩味,却又回甜。我能听见自己的喘息。而他却出奇耐心细致,直到我感觉我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待他放开我,我已经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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