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攸月将桶里的段邈捞出,擦干身体,给他盖上厚厚的棉被。
但是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上摸上去冷冰冰的。更可怕的莫过于手指,现在他的指甲从透明渐渐变成紫色。
每到子时,阴气最重的时候,他都会浑身颤抖,攸月在第一晚发现他着这样之后,每晚都将自己衣服脱光,赤裸的抱着他,用体温暖和他冰冷的身体,他才慢慢安静过来。
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段邈的指甲颜色越发加深,还有顾行止的不闻不问,攸月知道,自己不能等了。
已经是第五天了,攸月表情越发严肃,她下定决心,去找顾行止。
她到了他的寝室,看到他的眼睛变黑,突然觉得对红眼的他有些怀念。
她敛去眼中多余的情绪,面无表情,“你这里有没有炎心草?”
顾行止淡淡道,“没有。”
他这番淡定的表情让她恼火,只有自己为了段邈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而他却冷眼旁观,欣赏着自己的慌张与无助,他心里大概是笑着的吧,笑她的愚蠢和自以为是。
攸月闭了闭眼,她从未讨厌过顾行止,哪怕他夺走自己的初夜,拒绝和自己双修,随便为她选择双修伴侣,她都认为它是被迫的,是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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