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相泽消太从转椅上醒来的时候浑身无力脑袋胀痛,感觉自己好像还在梦里。
他在椅子上足足坐了两分种,才从昨晚发生的事中回过神来。
拖着酸软的身体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被冷水刺激清醒的相泽消太擡起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原本就泛红的眼睛肿胀地比往常还要严重,眨眼的时候像是干涩的砂纸相互磨蹭。再拉开松散的拘捕带,脖子上多出了一圈手指印,小巧,但颜色却很深。
气不过,相泽消太锤了一下洗手池,却被自己呛了一下。
除了外面能看到的这些,身体里也被留下了不能忽视的痕迹——嘶哑作痛的嗓子。
咳了两声不仅没有止住痒意,甚至越咳越痛,嘴里还尝出一点血腥味。相泽消太咬着牙捂住嘴强行咽下,气恼地拉过浴巾钻进浴室,不顾时间早晚冲起澡来。
近几日雄英门口多了很多记者。从欧尔麦特执教的消息传出开始,这几天不断有记者从各地赶来,每到上下学的时候便围堵在门口要求采访,找不到正主就追着学生们问,严重影响了学生的正常秩序。
所以近几日,雄英的老师们又多了个工作。
等相泽消太带着一身湿气和包裹严实的拘捕带赶到门口时,距离第一堂课开始只剩下七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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