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完好友,有人又要在微信里礼貌性地和她寒暄两句。
有人:“水云,你现在在哪个班呀?”
“文科一班。”
“哦哦。”
初中时和她玩的不错的王文茜问她:“水云,你什幺时候有的微信?”
水云答:“今天刚申请的。”
如此种种,足足有半小时才把一切搞定。其实,加她微信的人倒不一定和她有多深的交情,很多只是扩大社交圈的习惯使然,礼貌性地寒暄两句也就罢了。但这就这十几个人,便已经使水云感到有些疲惫。她关掉了微信的提示音,又把所有人以及群聊都设置成免打扰,关掉手机,长吁了一口气,才缓缓放松下来。
写了两个小时作业,缓过这波信息过载,水云才重新打开手机,又有几个人加她,但这里面依然没有张景初。她查看了一下群成员,很快发现了张景初的微信。不像陈枫使用法语的花哨,张景初的昵称就是自己的名字,他的头像也是很张景初式的,一本正经的一个莫比乌斯环。她点开他的朋友圈,开了仅好友可见,看不到什幺内容。
水云用指尖摩挲了一下他的头像,幻想着指尖是游走在他的身体上,主动加了他的好友。为了掩饰自己的目的,她又一视同仁地把群里其它人都主动加上好友,又是一番折腾。好不容易消停了,张景初依旧没有通过她的验证。
总有一天要让你秒回,水云强按压下自己焦躁的心情。心中的欲望如怪兽,就要破笼而出了。她对于张景初,与其说是爱慕,不如说是欲望。或者说,她坚信着他能带给她快乐,在这份坚信面前,对他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已经不重要了。沉寂了两年的情绪奔涌而出,这种她将通过他而重生的预感让她几乎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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