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晚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流出来,她飞快算了下日子,然后高兴的碎碎念道:“得救了!”
陈捍歪着脑袋皱着眉头说:“什幺得救了?”
虞清晚立马从被压迫的小白兔变成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人,嚣张的用一只手拉着陈捍的衣领,向自己的脸拉去,一脸狡黠地说:“我来大姨妈了,你的奸计没法得逞了。”
陈捍听了虞清晚的话哑然失笑,一只手抚摸着虞清晚的脸蛋,低声说:“你的脑袋里在想什幺?”
虞清晚索性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无所畏惧的说:“难不成我来着大姨妈你还要…”后面的字虞清晚脸皮薄,终究是说不出来。
陈捍用鼻尖抵着虞清晚的鼻尖,呼出来的热气又进了虞清晚鼻腔里,他带着坏笑说:“继续说,我要干什幺?”
虞清晚把脑袋转向一边,不去直视陈捍的眼睛。
冯阳的同学要出去吃晚饭了,才发现虞清晚不知什幺时候不在了。
虞清晚听到冯阳在外面叫自己,既想让冯阳推门进来找到自己,又害怕被人看到她如今这副样子。
陈捍一眼便瞧见了虞清晚的小心思,故意在她耳边说:“要不要叫我外甥进来,你不是着急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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