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莫大于心死,哀莫大于心死……我不停地念叨着这句话,妮子的心已经死了,她之所以迟迟没有醒来,就是因为她的心已经死了。
她这样子,我也处于最可怕的莫大于心死的状态了。
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解释不透的,更无法用科学的道理来诠释。
例如现在的妮子,她的生命体征已经趋于稳定,但就是醒不过来。
就是成为植物人的话,也该睁开眼睛,但她连眼睛也睁不开,就这样光剩呼吸地躺在床上。
北京来的专家已经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满江大哥急的崩溃了,杏姐也撑不住了,我更是崩溃的不能再崩溃了,短短一个多小时,满嘴上都攻起了火泡。
本就悲哀,又听着MP4中不停地传出妮子平时爱听的悲伤音乐,我已经哀伤到了极点。
我刚待用牙齿撕开双手上包裹的纱布,房门被推开了,那个专家和柳晨走了进来。
专家没有和我说什么,而是仔细地检查着妮子的状况。
柳晨走到我身边,伸手将我双手的纱布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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