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姐姐。
她叫时朝。
我七岁的时候,那个女人告诉我,“爸爸”要来接走我。
这时我知道了,我有个姐姐。
男人亲吻了女人,拉起我的手走出了破败的出租屋。
我回头,女人笑得娇俏,身形妩媚,与屋内情景形成鲜明反差。
我被男人拉着坐上了小轿车,窗外的风景极速倒退,树木扭曲成一团绿色,柏油路成了一片浓郁的黑,像阴暗窒闷的出租屋。
杂乱的衣物,床榻上叠交相缠的躯体,破碎的呻吟,以及肮脏地板上同样肮脏的我。
这是我短短人生中对“家”的所有印象。
“你记住,你叫时阳。”男人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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