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得出来，这是她体育老师的声音，辅导员和体育老师竟然……？
周以棠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保命要紧，赶紧离开，慌忙中不小心踢到了门口的垃圾桶。
“谁？”体育老师迅速打开厕所门，只看到了周以棠的背影。
“我居然忘了锁门……”辅导员懊恼道，“怎幺办？”
“我来处理，来，小骚货，我们继续……”
“不行，我要去晚点名了，下次约。”秋德仪开始穿衣服。
周以棠见辅导员并没有认出她来，松了一口气，晚点名后找秋德仪签了假条，秋德仪还嘱咐她注意身体，本来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结果第二天体育课将假条给体育老师的时候，体育老师笑着看了她一眼，让她晚上九点半在操场等着，有话跟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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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周以棠坐在操场的草地上，见张鸣籁走到操场，示意他自己在这里。
张鸣籁一米九的个子站在周以棠面前，周以棠仰头看着他。晚上操场只有一个大灯照射，有些角落是没有光的，周以棠选了个离光近的地方坐，张鸣籁走过来却是逆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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