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您的车?」
艾琳兴味的看着阿斯顿马丁的内装,以艾略特沈稳内敛的模样和求稳为大的开车风格来说,这车的选择实在张扬得突兀。她还记得方才艾略特木着一张脸从拉风的橘红色跑车开门时,看起来多不伦不类。
「不,这是您姑姑的车。她要我把爱车和您一起完整的送到。」艾略特淡然的说,艾琳表情复杂的转动眼珠,「完整送到⋯⋯」
完整送到在哈德森家实在是个有趣的词汇,毕竟保持一个人类完整的方式太多元了。艾琳看着伦敦街头的车流,听见艾略特督囊着:「千万别再发生早上的鸟事,罗斯会杀了我,无庸置疑。」
「也就是一两幅画的价钱。」艾琳说。
「在艺廊工作的人不能这样俗气,这可不只是四千万英镑的问题。」艾略特修长苍白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盘的皮革套,冷静的说:「就像画花了张梵谷的真作,把一件汝瓷碰缺角,荷兰人和中国人比起索赔,大概更渴望群起而杀之。」
「还有全世界的艺文和考古、博学人士,与无数膺品商人。」艾琳不禁失笑。
「是,不只是如此。」艾略特说,深邃的目光瞄向她。「艾琳,你对早上的车祸有什么想法?」
「不是意外?」艾琳交换到一个心照不宣的目光。发生的当下太突然,她只剩下离心力拽得飞散的意识,只记得路人转变惊恐的表情。
「这是班杨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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