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溪和明衡进到基地里时，迎接他们的只有基地里养的那只金毛。
毛毛是明衡从隔壁战队抱回来的狗，养到一岁多他才转会。胖金毛正在吃冻干牛骨棒，看到他先是愣住了，直到明衡喊了一声“毛毛”，才冲过来围着明衡转圈。
“还记得我呢。”明衡蹲下身，搂住大狗在他胸膛上乱蹭的大脑袋，他欣喜地抚摸毛毛的脑门：“真乖。”
陆岑溪不打扰一狗一主多年来的首次会晤，她脱下大衣换下长靴，趿着拖鞋走进一楼厨房，企图给明衡找些吃的。
“明衡。”她搜寻一圈无果，在厨房里喊他：“没吃的了，你一会儿订外卖吧。”
半天没听到明衡的答复，她走出厨房打算再叫他一声，却在看到他时微微失神。
男人身着黑色亚面长款羽绒服，鼻尖冻得发红，脸颊却是苍白的。他身形颀长，侧脸细瘦，目光温柔，漫不经心地站起身抚摸着毛毛的头。
一如当年。
“明衡。”她又叫他。
男人擡起头，不解：“怎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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